喻程遴按住他解自己裤子的手,拉高声音,又说一遍:“我不愿意。”
他这时候才开始有些慌了。他自以为了解郁柬,郁柬从来在哪里自尊都很高,床上更不是硬上弓的人。
“簇簇。”他俯身含住喻程遴圆润的耳垂,“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我。”
喻程遴要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
“簇簇。”
郁柬拉着喻程遴的手,让他摸他自己多出来的女穴,“我强奸你,为什么你已经这么湿了?”
他用舌头舔舐喻程遴薄而泛红的耳廓,接着是纤长的脖子,凛凛的锁骨,比起女孩来说十分小巧的乳,粉嫩敏感的乳头……唾液留下的色情痕迹,绘下情欲的地图,导向喻程遴快乐的天堂——他太清楚喻程遴所有的敏感点。
“是被我吻湿的吗?”
“还是听见我要强奸你就湿了?”
喻程遴知道自己的下身在泛滥,比这几天早晨加起来还要湿。郁柬的手指在他穴里轻轻一抠,就有咕啾咕啾的水声。他觉得十分难堪,更多的,却是战栗。
跟郁柬分手之后,他再也没有谈过恋爱,更不可能去约炮,自然没有性爱,工作忙碌,平常很少想起这档事,连自慰都甚少。可已经下定决心要忘记的这个郁柬一摸他,他就像个发情的狗,爱液泛滥,浑身都要抖。
“呜……郁柬,你松开我,我不想。”
郁柬不理他,专心地摸他那口屄。
下身性器官所在的地方,是对性激素水平反应最直接最敏感的部位,雄性激素令毛孔长出阴毛等体毛,正因为如此,大多数男性身上总是丛林茂密,而他的宝贝簇簇,因为同时有十足雌性激素、人又雪白的关系,整个下阴别说毛,连一点色素沉淀都没有,屄肉是真正的娇粉,肉户又肥嫩饱满。郁柬整根全插进去时,他总是会哼哼唧唧撒娇,说郁柬的毛把他扎疼了,说太深了肚子不舒服,说不准射在子宫里,最后却还是每次都乖乖承受郁柬射给他的全部。
郁柬很痴迷他的宝贝前后那两张口,痴迷跟他做爱,痴迷他的屄被肏弄狠了喊到嘶哑的声音,痴迷他被插到前列腺时幼猫一样求着郁柬抱他。
只有喻程遴才行。
*
喻程遴醒过来,脸上绯红未褪,身下一片湿腻。
他睁着眼睛盯了天花板上的灯良久,终于自暴自弃一样朝下身伸手。
只是看见前男友、说了几句话而已,晚上就梦见被前男友操得高潮到晕厥,真的,谁还能比他更贱。
手指从湿润的女穴里拔出来时,带出了一小波实在的潮涌感,和过往任何一种爱液分泌的感觉都不一样,喻程遴有些迷惑,举手到眼前一看,吓醒了所有欲望与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