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
他把手臂松松软软地环在郁柬脖子上,不得章法地亲他的喉结,献上他的讨好——喻程遴小的时候,直接上了三年级。读大学郁柬大他一级,年龄却大了有三岁,最喜欢听他叫哥哥。哥哥和老公,是最能讨好郁柬的叫法。
“哥哥,要戴套子的…”
药效令他口齿总含糊,郁柬当作没听见。
他也确实快听不见了。
听觉似乎在慢慢飞远,只有雪白埋在深绿中带来的视觉效果还明晰。突然,这丛绿里,映出了一点粉红色。
是什么?
郁柬的喉咙干渴,太想念了,他有太久没有吃到正餐,小食只让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越吃越饿;他已经饿得快要发疯,实在很难克制住,让自己不去暴饮暴食。他有些痴了,将头拱到那一点粉红处。
他爱欲的源泉,只有这一处甜蜜泉口里的水,能解他现在烧得漫天漫地无穷无尽的渴。
那灵活的东西甫一贴上女穴,喻程遴就浑身一哆嗦。
郁柬很挑剔,衣食住行要精细是当然,餐具也绝不能用塑料的,矿泉水一定要倒在杯子里喝,种种大事小情都有要求和标准,孟召瑗说他是豌豆王子,并不十分过分。所以从前,喻程遴偶尔会有一种隐秘的自得,想,爱真的很了不起,这样的男人,冷静自持、严谨克制又高高在上的男人,会为他露出痴迷的神情,为了让他爽,会为他舔,在他身上抽插时,也会发出性感而沙哑的闷哼。可被现实扇了大巴掌之后,喻程遴不敢再做这种想象。怎样的男人,在情欲里都是相差无几的,最终,也总归要插进去操弄。
明白归明白,那唇和舌的舔弄,还是让喻程遴的身体诚实地迅速泄了一波爱液。
喻程遴努力抬起右手臂横在自己眼前,哭得厉害了。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他发现,不管心里想再多次,警告自己再多遍,嘴硬再多回,四年过去,他还是骗不了自己。就算没有被郁柬下药,他在郁柬手里还是那么毫无主动权,就像那场春梦——一切都因为,他还是那么喜欢郁柬。
多要命啊。
*
郁柬不戴安全套。
揉弄和舔舐,已让那两瓣阴唇变得红艳蔫耷,屄里分泌的液体混着唾液,还有喻程遴射出来的透明前列腺液,亮晶晶地沾在他的屄口,阴茎上,肚脐边,哪儿都是一塌糊涂。
那根小小的阴茎,只有郁柬发育前那么长,射过后软软地耷拉着,实在是个小废物。
不过总归能带给他的宝贝儿一点稀松的快乐,不能算全无一用。
把这个小废物拨到一侧,稍往下就可见到一颗艳红的蒂果,此刻因为主人高涨的情欲,已经颤颤得想探出包裹它的温床瞧瞧外边究竟,轻轻一点,就让喻程遴浑身一弹,屄里潺潺又涌出波水。
郁柬揉开两片被玩得可怜的阴唇,扶着粗长性器,在这鲜嫩的屄口来回磨蹭,水磨一样,湿滑又黏腻。他总归还记得,底下是他的簇簇,屄口肉缝那样窄那样细,不管做多少次,屄里的嫩肉总是娇娇软软地吮,紧得厉害,不沾点润滑的爱液,得把他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