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感觉到了被爱被珍惜的细节,喻程遴终于诚实地求他:“哥哥、用手指,用手指插我——”一边说,一边还握住了他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挣扎着躺倒在并排放开的座椅上,“我也帮哥哥,我给哥哥舔出来。”
少了大部分视觉的干扰,他那张嘴的服侍带来的所有细致感受都被无限放大。
太乖了。
郁柬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往他口腔里顶,一手在他屄里抠挖,挖出流了满手的淫液,递到他嘴边,也让他一口口舔干净,又伸下去折磨他的阴蒂。
喻程遴叫阴蒂带来的快感弄得一下子射了,喉咙被插得发不出声,呻吟都断断续续,又尽心地吃了二十几分钟,郁柬才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他嘴不太合得上,怕精液流到衣服上,坐起来仰着头乖乖地大口大口咽了,又伸手搂住郁柬,撒娇:“哥哥,亲我。”
郁柬吻得很深,亲着亲着,他那根贴着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有些硬了,喻程遴喘着气推开他,说下午上班要迟到了。
郁柬仔细地拿湿巾替他打理全身。
“请假吧。”
“不行啊,我才刚入职,马上请假多不好。”
他最终还是赶在午休尾回了工位。
手上的深深咬痕,被郁柬拿他的小方巾打了个精细漂亮的结,是礼物包装外边常用的那种。
喻程遴看他——哥哥垂着眼睛专心地系结,系完还在他手背印了个吻——,他想起了大三那年,他们第一次一起过的圣诞节,便笑着问:“我又是送给哥哥的礼物了吗?”然后在他陡然变深的眸色里落荒而逃。
不知道是涂的那一点药真的有特效,还是因为经过爱液的浸润,下午,穴口的疼痛似乎真减轻了,让他好受了不少。
*
“表哥家里好漂亮呀。”
程橙被他牵着甫进门,便紧紧捏着她的斜挎小包,小声说。
程檬鄙视她:“你这个小马屁精。”
“我不是马屁精!”
小孩子闹脾气总毫无预兆,喻程遴歇了歇,围裙都来不及系好,腿上就给一团姑娘抱住了。
“喜欢夸奖别人,被夸奖大家都会开心,让别人开心的是好孩子,不是马屁精,表哥,我说得对不对?”
喻程遴点点头:“你去把这句话告诉姐姐。”
舅舅和舅妈带着舅妈家里的老人,去邻市下属的一个镇子参加葬礼。虽然比起多年前,全国的葬礼都已经简化良多,可小地方总归还是有小地方的特定情况,比如他们这附近的风俗,亲属夜里守灵三个晚上,这一项绝不能省,不然就很“没脸”。说是丢死人的脸,死了没个人念着,都没孝心,其实是活人不肯掉面子,毕竟这种白事,名声是一项,另外也透露这家人的亲缘、人缘,甚至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