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怀孕就是那么神奇的事,起飞时略有颠簸,他的右耳就开始产生尖锐的耳鸣,头疼,反胃,服务人员问他要喝点儿什么,两遍他都没听清,冲去洗手间吐。
郁柬让他们不要再送东西,当着服务人员的面按了请勿打扰,意思就是希望不要有人再来,但服务人员也许误解了,也许是有规定,答应之后又说还有几句说明,希望能够讲完。
如果喻程遴是女性的外表,别人会轻易联想到可能的原因,但他不是,对着他,空乘只能无措地解释机上餐饮品控绝对严格,都是最新鲜最好的。
喻程遴胃里直烧难受得很,却居然在这腔调稍嫌别扭的中文里感到了一种安慰——在他们眼里,自己是男的,他们想不到自己居然是会大肚子的怪物。
这次只是短短一阵,很快平息下去了,对着镜子刷了牙漱了口,出去被郁柬搂进怀里,躺到了两张并拼在一起的单人床上。
自从知道怀孕,这八周,他们没有完整的性生活;可荷尔蒙的分泌让喻程遴特别想要,有时忍得难受,也只能靠哥哥的手指,靠隔靴挠痒的舌头,靠插得很浅的龟头,爱抚和亲吻,一切都得是柔柔的,不能太爽,湿透了还是解不了渴望。
郁柬更是憋得狠,喻程遴连口交都坚持不了太久,喉咙里稍稍受到点刺激就要吐,他实在心疼,不让他舔,只能用他的手和大腿,并不尽兴。
三个月好不容易过去,郁柬还在B市留了十天,这是他们在可以同房后第一次有完整的时间呆在一块儿——航程中剩余的四个多小时。
上飞机前,郁柬说:“簇簇,我买了六个套间。”喻程遴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意思是二层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那时喻程遴就明白了。
第27章
大约因为这是距离中等的航线,偶尔会有飞对流层顶的时候,于是,偶尔便也会有点轻微颠簸。
第二次小颠簸发生时,郁柬一手压着他的肩,紫红的膨大龟头正在他被爱液糊得黏滑的大腿根磨,手指抚着一侧由于怀孕而大了些的嫩奶。
喻程遴对自己的这对乳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喜爱,但也同样讨厌不了这对乳带来的爽。尤其是此时,或许是孕期有什么特别的分泌物,那奶子敏感得可恨,叫手指捏圆搓扁地撩拨,柔红的乳粒瞬间听话地挺立起来。
小巧玲珑的嫩奶子,触感绵软,郁柬只一手就能整个包进掌里,轻轻一挤,滑腻的乳肉就从指缝里偷摸溜出小块,雪白贝肉一般;咬着抿一抿品尝,果然口感也像最上等的鲜嫩贝类。
“哥哥,也摸摸另一边……”
这时不听宝贝的话,什么时候听才对?
从善如流,将手换到了另一边。
寂寞许久的左乳用最大的热情迎接他的宠爱,只被摸了摸乳头,快感就变得尖利,最顶端甚至有微微的疼。它的主人给这种爽吓着了似地颤抖,却挺腰把乳往前送——是想要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