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滑嫩的脸颊一点点往下,到修长雪白的颈,到裁剪贴身的红裙腰线,他牵着喻程遴的手指,让他描了一遍他自己肉体的曲线。
“太美了,是不是?”
“这具身体属于我。”
花穴一张一合收缩着,水都往直打颤的腿上流,有些已经流到了脚踝,暖气烘着,好痒。喻程遴往后挪了点儿,反手包在郁柬顶起的阴茎处。
“都是哥哥的,全身都是哥哥的,哥哥,要你爱我。”
他不做声,只侧头在喻程遴裸着的肩上小口小口舔咬,咬得啧啧作响,真像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我的簇簇真漂亮,是自己化的妆么?”
“是自己化的,是自己化的。”
“什么时候学的?”
“这几天都在学,只会简单的,唔!”
锁骨中间被狠狠咬了一口,郁柬推开他:“去洗掉,化给哥哥看。”
浑身都是软的,穴湿成这样,哥哥的阴茎已经全硬了,为什么还不操他,怎么还能这样欺负他?
喻程遴委屈得很,身后的人却不动,他只能在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里走进卫生间,卸去脸上的淡妆,又搬出了那只包。他坐到哥哥腿上,软着手对落地镜涂口红,郁柬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终于在他抿了抿唇时,一下打掉了他手里的细管。
“不化都这么漂亮,还要化妆,还要穿这样的裙子,是故意勾引哥哥吗?嫌哥哥操得不够?”
喻程遴快被欲望逼出眼泪:“是的,是的。”
他笑了:“宝贝,再试试别的招儿。”
还有什么招?
喻程遴痴痴地想了会儿。
镜里的人也痴痴地望向他。
妆洗了,干净的脸上是醉酒都逊色的绯红,往下,胸脯随着喘息起伏,还有什么招?
他侧过身,推开罩子,捏了一颗盘里的深红熟草莓,缓缓塞进自己的嘴;这果子,大拇指那么长,大得他含不住整颗,只能用贝齿轻轻咬掉尖尖,拿舌头轻巧顶着将它掉了个头儿,露出他咬后水润红嫩的剖面:熟烂的秾红中点着一圈肉粉,黏糊糊地滴汁。
他伸出细食指——正够点补进那圈肉粉里——,张着嘴轻揉慢捣入那圈草莓芯,黏腻的红色果汁顺着他的指,顺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滑下白皙的颈,滑进裙子里,湿津津染得一小片浓红转暗红。
果子捣得烂浆浆,哥哥奖他一个吻,顺势把它偷了走。
他闭上眼睛,眼睫轻扇着,用湿手指颤抖地一颗一颗对着镜子解自己裙子的前排扣。
玉手映在浓烈红装上,视觉对比本就惊人,遑论这是爱人解罗裳,是情欲盛宴的无声邀请。
他的簇簇没有穿内衣,制成心型的衣扣解开后身体轻轻一抖,整袭裙就滑落,堆堆叠叠委顿在大腿,除了那小小一片内裤,浑身再无寸缕;而那片仅剩的布料,湿得已成半透明,紧紧贴着屄肉和阴茎,还被阴唇夹出了中间一小条沟,根本提供不了任何遮挡,只能火上浇油,平地煽风,让欲望烧得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