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
起先,揪着纱帘的手指攥着那薄薄的一层布;接着,一点点揉搓,那纱帘又轻飘飘地落回原处,只剩浅浅的皱痕,成为尝试抵抗的无力证据;纱料子抗皱,再过几秒,这皱痕也很快全消失,就和留下这皱痕的人那点点徒劳的羞耻心一样。
阳台空旷,除了哥哥揽在他膝弯和背上的手,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东西可给喻程遴提供支撑,他攀紧哥哥的肩,垂下的缎带恶作剧一样在他身上搔来搔去,更使他本就所剩无几的气力越发溃散。
这样被抱着,那些精液和淫液倒确实不往下流了,只在走动间往肚子里倒灌,让高潮后敏感的子宫几乎痉挛,还有一点沾到阴蒂和阴茎,湿淋淋滑腻腻得发痒,而他只能无力地蹬着小腿。
受不了了——
“哥哥操我吧,老公操我,唔!”
郁柬含住被他自己咬得红润的双唇,慢条斯理落下个草莓味的深吻,在他喘不过气的求饶中,低声问:“阳台?”
“嗯、都好,都可以的!”
只等着这一句——
喻程遴被放在他钟爱的那张秋千椅上,这张椅子,原来是哥哥疼爱他的证明之一,现在即将成为他的“刑具”。
因有人落座而慢悠悠荡起来的吊椅根本不知道坐在其中的人正受着怎样的煎熬,也不知道他有多心急,只摇摇晃晃地、缓缓地动,让甬道和子宫里的精液也扬起小小的水波,让缎带也轻轻地飘。
哥哥,簇簇已经投降了,为什么还不来——喻程遴睁着眼睛,迷惘地看着哥哥半跪在椅子周围的绒毯上,捧起他的脚,一点点往上扳,直到……哥哥扳着他的两腿,让它们呈大M字敞开,并且将它们一侧一边,卡进了吊椅两边的孔里,垂挂下去。
现在他完全被打开了,腿大张着,小腿垂在椅子外边——那两个洞那么窄,本来只是用来架手肘的,稍微胖点儿的腿,根本伸不出去,也只有喻程遴那么纤细的脚踝和小腿,才能轻松地探出去;可即便是喻程遴的腿不嫌洞太小,挂着不能动,也不好受,更别说那儿没有包边,经过打磨的藤条虽不粗砺,也是冷硬冰凉的,磨着膝弯那里嫩生生的肉,很不舒服。
可他根本没心思管这不舒服——哥哥在吊椅温吞的摇晃中,捧着他的脸,就像他往草莓里插手指那样,不容拒绝地将粗硬肉棒插进了他嘴里。
他的身体在小幅度地荡,顶在嘴里的鸡巴被他咬着,也小幅度地转着角度,龟头一会儿顶起了左边脸颊,一会儿戳到右边肉壁,一会儿轻轻滑搔过他的上颚,一会儿又往喉咙深处挤,他小心地张大嘴,不让牙齿磕到哥哥,可总避免不了一点轻微的摩擦,哥哥被他咬得闷哼一声,他赶紧安抚地用舌头在肉棒上软软地舔,吃得口水滋滋作响。
似乎是为了奖励他的乖巧,郁柬插在屄里的手指加快了抠捣的速度,咕啾水声越来越密,撸动阴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簇簇,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