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红线要保,有些地方没法造房子,就想出这种造价不高的滚轮简易房,一来能挪开就不占用可耕土地,二来对地基没有要求,耕种时间有差异,任何空置区域都可以操作。家里花园不够大,需要玩沙坑的时候把滚轮的定位装置松开,推到一边就行。”
喻程遴赞了句好聪明,走进去轻轻跺了跺脚,木地面十分稳固。这天午后连日的阴雨暂歇,他抬起头,郁柬从背后拥住他,轻声说了句什么,喻程遴的脸一下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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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过去,花房四周如今已经摆了不少小型盆栽,只是中间那个多层玻璃架,始终还空着,喻程遴一眼看见,将脸埋进郁柬怀里,羞得要冒烟。
那天郁柬说的事,最后因为喻程遴随身带着的婴儿监护器里传来孩子的哭声而没做成。今天,似乎得全还上了。
透明的玻璃架子是固定的,郁柬把他搁在一米出头那层玻璃板上。
这天喻程遴只穿了件宽松柔软的家居裙,裙摆撩了起来,大腿根接触到玻璃,有点儿凉,这玻璃架很多层,每层高度不一样,按郁柬的说法,“什么姿势都能做”。想到这儿,喻程遴忍不住又并了并腿。这人哪来那么多怪主意呀,原来挺好的一个花架,被他一想,就成了专门拿来……他不好意思继续往下想了。
郁柬站着,十分轻松地扯下了喻程遴的内裤,满意地看到那张屄已经濡湿,手指轻柔一抚,就娇娇地抖。
“自己摸给老公看。”
喻程遴现在根本不听他的,把小腿提上桌板,跪爬起来,又揪了揪压在膝盖底下的裙摆,坐着的时候散开的裙幅便收拢垂落,又揽住他的腰,仰着小脸要他亲:“不摸,老公弄我。”
那唇在簇簇刚才的隐忍中已经被他自己凌虐得红艳艳,郁柬知道那上下两片张张合合的唇瓣尝起来是什么滋味,俯下身蜻蜓点水一样轻快地和他碰了碰。果然柔嫩似花,又甜蜜芬芳,吻上去,就再难离开了。
手指从他裙摆里探进去。这样跪坐着腿并得紧,插到腿根那儿很难继续前进,郁柬也不把他的大腿往两侧扒开,就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了他的阴茎撸动。他一下子软了,瘫坐下去,郁柬再把他往桌沿了扯,他一点不抵抗,轻松任郁柬拖着,挂下两腿,悬空露出了湿透的花穴。郁柬带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摸,还要恐怕他不知道,边摸边解释些“这是老婆的屄”“现在摸到的是阴蒂,爽不爽”“手指往里插是不是又湿又紧”的话。
身体渐渐装不下喻程遴的呻吟了,它们都娇滴滴地溢出来,喻程遴闭着眼睛嗯嗯啊啊随便回答,过了会儿轻轻道:“湿了,很湿了,老公快进来吧。”
郁柬如他所愿,一下入到最深,顶得他无力地哼了声。玻璃桌面上什么都没有,簇簇那可怜的手想揪点东西做劲都没法,只有皮肤自然分泌的油脂和热量在较凉的玻璃上留下苍白的痕迹,很快又气化消失。
这高度弄起来正合适,喻程遴很快叫他顶得无意识流起眼泪,混着汗,脸上沾得一塌糊涂,下身更糟。顶了百来下,阴茎突然从下边拔出去,喻程遴被捧着放到更高的玻璃层上,那灵巧的舌头在他小腿窝里舔,痒得他又是哭又是笑,蹬着腿想把这个坏蛋赶开,却很快被镇压,线条优美且纤长的小腿被握着寸寸吻了个遍;再往上是最娇嫩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甫一被嘴唇贴上,就产生了一种快乐的折磨——而且这种折磨根本不可适应,越忍受,越难耐,越想忽略,越显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