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慕容凌最开始是极度克制自己想要逃脱的心,后来城门失守后便进入懵掉的状态,他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在被对方撬开双唇的时候便彻底崩断了。
“哥,阿凌。”
钱书丞吻着,呢喃着,声音里透露着赤/裸裸的爱意和掩饰不住的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不安,或许是从孟祾钊跟自己说冯克可能是慕容凌的一步棋时开始,也或许是从真正知道zs8301时开始。
他昨天晚上在床上坐了一晚上,午夜的时候甚至觉得慕容凌根本就没有回来过,这段时间所有的事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大梦浮生,梦醒了,人其实早就不在了。直到站在公安局门口真的见到本人,钱书丞才真的确认这不是自己做的梦。
他还在,他还好好的。
钱书丞的手穿过白t,在光滑的背上抚摸着,偶尔摸到几处凸起疤痕时还会沿着纹路摸过去,只是在摸到肩膀上的伤时流连了很久。
这是为了就自己而受的伤,如今伤口不再流血,只是这个疤却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其实那两颗子弹他还留着,只是藏了起来谁也不知道。
他的手慢慢摸向慕容凌瘦弱的腰部。
慕容凌的身体不自觉的僵了僵,但也只是片刻便再没了任何反应。
钱书丞知道自己到底是伤到了他,不止是身体。
他万般不舍的离开被自己蹂/躏的微微有些红肿的柔软,凑到慕容凌耳边说:“放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