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停下,但渴望比探照灯的光强烈。
迟杄推开了门。
席梦思上睡着香甜的人,房间里藏了一个夏天。
迟楠十六岁的夏天,到英国念书的第二年。
一切步入正轨,跟同学有了点交情,三不五时出去聚餐。
俯身闻,能闻到浅浅的甜酒气息。
应该是回来直接醉倒,没换睡衣,背带短裤露出两截膝盖,合体布料下的部位未经把玩,保持私隐的关闭。
这年的他很瘦,领口锁骨突兀,脆弱到一个吻就碎。
嘟囔了什么,自己转正身子,胸部线条令迟杄想起尚未成熟的青橄榄。
房间内夏天烧得摧枯拉朽,马眼隐隐地出汗,清醒的人心跳加速,不清醒了。
脱下内裤,岔开小腿袜包裹的腿。
阴唇闭合,仅能容纳一条缝隙,两根手指最多。
扶住相对丰腴的大腿,舌头轻舔。
技巧已在实战中练习娴熟,没几分钟,小穴黏答答流出水。
手指沾了涂抹在外阴上,润湿阴蒂和周围那团肉。
青春期的欲念专供肖想,未被捷足先登。
他先为自己打开,会不会有些不一样。
插入时迟杄想,如果不是梦就好了。
夹太紧,掰开大腿,敞得更开往里操,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手腕交叉举到头顶,下巴下意识抬起,承受唇齿间的狂风骤雨。
当乳头被咬住,迟楠终于醒来,撑起的动作反而把胸口往前送。
龟头刮过一点,刺激他瘫软回去。
这种感觉陌生又羞耻,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