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一比就是个狗尾巴草。

而她,可谓下凡了的高岭之花,一边世俗的接地气,一边又拿捏着很好的距离感。

追她的那都不叫备胎,那都是粉丝。

足以见其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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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之后,三十出头,带着六岁的顾拖油瓶,日子过的举步维艰。

又穷又废,不年轻,拿着高中毕业证,身为与社会脱节的多年家庭主妇,还没有娘家扶持。

唯一的优势就是还略有几分姿色。我其实是想过找个男人再嫁了算了。

老钱也给我介绍了不少,但是总归是没有一个合适的。

有的嫌我脾气差,有的嫌我孩子大,有的说咱先睡了试试,有的说我面相水性杨花。

唯一一个合适的是自己生不出来孩子的一哥们儿,说把顾无情改姓跟他就行,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待。家里临锦六套住房四套商品房一个小别野,供我们顾无情将来出国没问题。

个头没我高体重两个我,要求一个月至少四次性生活。

我真的很认真地考虑过,也差点就松了口。可是最后临了临了还是没下狠心这样对自己。我很自私,对不起我儿子。

可我无法让他用他妈卖身的钱过上好日子。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想拥有一个不那么肮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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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我这一辈子,可谓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到底。

在我十五岁之前,市首富千金,家里有钱有势有权,将我培养成了玛丽苏骄纵小公举。

十五岁。我爸被举报贪污赂上贿下,财产充公,进了牢子两年不明不白在里头没了。我妈从我家最高的那栋楼里变了个花蝴蝶下去了。

然后这偌大的世界,一夕之间就剩了我。

很狗血

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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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觉得我活该。

我爸对不起政府党和人民,我变成被痛打的落水狗。尽管我啥都不知道,啥都没有做,但是享受了前十五年的人生原本就是过错。

所有人都排斥我,捉弄我,用尽了那个年龄的孩子所有能用的方法。那时候这个事情还不叫校园暴力,叫“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