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给我煮鸡蛋去了。”
“我美得你,憋了一上午,刚才你那么一压,我差点尿在车上。”
丁畾从卧室的冰吧里拿出一罐可乐,连个纸都没裹,直接贴在盛一怀的眼皮上。
盛一怀被冰得一哆嗖,“我想吃煮鸡蛋,中午忙着没吃饭。”
“你忙个屁,不就是改改文章,你这院长可真轻松,行政交给梁成,整天猫办公室写论文,把医院当学校了吧。”丁畾踹了他一脚,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刚哭完,眼睛还是肿着的,他不好意思下楼,还是躲着吧。
门从外面推开,盛一怀回头,站了起来,“丁田大哥。”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在家,一个省长不好好工作,还学他们翘班。
“丁畾还舍得把你气哭也算是罕见了,我回来拿个文件,走啦弟弟。”丁田挥了挥手里的牛皮袋,还真下楼了。
这会儿盛一怀才回过味来,什么叫丁畾舍得,丁畾拿裤腰带抽他的时候又没人看见,丁畾对他只有舍不舍得打死,哪有什么舍不舍得打。
丁畾自己中午忙得也没吃饭,好在下午不出诊,他本来打算开个研讨会的,被盛一怀这么一闹还哪有什么时间,看着锅里煮飞了的荷包蛋,丁畾拿起电话,拨通顾念深的号。
“现在不忙吧,你爸又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