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盛怀。”
“都过去了,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可是,秦梓枭,这些在我这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过往就横亘在我胸间,喘个气我都能呼出几口过去的味道来。”
秦梓枭把人狠狠搂在怀里,“盛怀,对不起。”
盛一怀知道秦梓枭的歉意所为何来,可有些人的登场势必比别人晚一点。
秦梓枭一方面感激丁畾,一方面又嫉妒得发狂。
从郊区回来,盛一怀倒在床上睡着了。
秦梓枭坐在沙发上,发愣,他以前有多期盼得到真相,现在就有多后悔知道真相。袒露心迹是二次伤害,他今天揭了盛一怀的伤疤。
手机亮起,秦梓枭抹了把脸,打开门。
“呦,这脸色,比黄瓜都绿。”
丁畾走进来推开主卧的门看了看,盛一怀睡得安稳,又回到沙发上和秦梓枭挤一起。
秦梓枭这才有机会打量丁畾的左耳,耳链的后面隐约可见青色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