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任务只是个小任务,严鸣游只出去了四天,紧接着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实在是想得难受了。
况且这次出任务,两个人都还没真正意义上和好。
严鸣游看着方敬弋生气地跑回原来的房间之后就后悔了,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的不对,但心里那股气就是憋着难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心里一个疯狂的念头不断地增长,像一根茁壮的藤蔓,不断地延伸、变粗,充斥了整个心房。
他好嫉妒,看到方敬弋和别的alpha谈笑风生,嫉妒到想把方敬弋关在房子里,用锁链锁着,手用来为他手淫,嘴用来和他接吻,腿会每时每刻为他打开…
可是怎么可能呢,方敬弋本来就是应该一只无忧无虑的鸟,严鸣游已经把爱情的烙印残酷地打在了这只鸟的羽毛上,使它注定不能远飞,怎么可能再折断它的翅膀何拷住它的脚,让它再也不能扇动翅膀?严鸣游知道自己必须要克服这种敏感的心思。
他开始生自己的闷气。
好不容易捱到了早上,严鸣游下床收拾自己整理着装,大概是下楼的声音吵醒了方敬弋,严鸣游刚走到客厅就听见方敬弋赤脚踩在地板上急匆匆打开房门的声音,站在二楼栏杆上叫他,声音急躁不安,还带了点没睡醒的沙哑。
“严鸣游!”
严鸣游停下脚步,转过身仰头看他。
白嫩的脚掌踩在地上,严鸣游盯着那两只小巧的脚发呆,下一秒人已经撞进了他怀里,两条从宽大短袖下伸出来的白嫩柔软的胳膊紧紧地环住严鸣游的腰,脑袋在胸膛上蹭了蹭,严鸣游楞了好一会才伸出搂住方敬弋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