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秦楚手头的事告一段落,耐不住袁祁软磨硬泡,他只得收拾了东西住进和园来,每天忍受着袁少将各个方面的性骚扰。
万事落定,还飞来长假,袁祁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逮着秦楚就是一顿调戏。
两人厮磨起来不分日夜,没个时间没个地点的缠弄,搞得和园里那几个小女佣大白天的都不敢往主宅里去,生怕搅了两个主人的好事,落得个非礼勿视的罪过。
这一天晌午两人才下床,下了楼没见厨娘,午饭时间快到了,袁祁用餐厅里的电话打内线叫佣人,一边拨分机一边问秦楚想吃点什么。
秦楚洗了澡又暖又软,白皙俊俏的脸孔沐浴在透穿纱帘而过的淡淡一层日光下,整个人像是打了柔光般舒展漂亮。
袁祁抬眼一眺,只见秦楚漫不经心地从客厅缓缓而近,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随之无所谓的语气道:“随便吧,吃什么都行。”
袁祁拿着听筒问:“鲟鱼汤喝不喝?我看海水缸里还有两只龙虾可以拿来炒了,再做个糯米红枣饭?”
……光听这些食材的名儿秦楚都要顶着了。
“要不别叫厨娘了,”秦楚走快两步,赶在袁祁拨出最后一个数字前,抢先把电话给挂了回去,随即目光灼灼,盯着袁祁双眼,特别认真的口吻说:“咱们今天喝粥吧,我去煮!”
世人皆知袁少将苦啊。
追个媳妇儿追出个党内权争,顶着铺天盖地的高压越界去插手司法部的争斗,差点儿就让上头给定一个违规乱纪的罪名,尽管这事儿最终靠着他在军政两界内无可比拟的威望和权势给一步一步地淡化了下来,可消息传到袁家,袁老将军一个气急,还是搬出家训来拼老命打了袁祁三十铁棍,零下十五度的寒冬腊月,让他带伤跪在祖宗祠堂里挨了一夜的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