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检查仪容之际,程平一直双腿悬空,肌肉开始酸痛。
他尚能坚持,李柏奚却是一边悬空一边还要承受他的体重,额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程平从兜里摸出手机,大爆手速打了一行字,反手亮给李柏奚看。
“现在怎么办?”
李柏奚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接过手机,环过程平的腰,单手打字,尽量言简意赅:“你进来时,门锁?”
程平:“重新带上了。”
李柏奚:“发信息给导演,说我不太舒服,你送我一趟,等下再回。”
程平来不及分析他的意思,本能地照办了。
程平:“然后?”
李柏奚:“祈祷。”
程平:“……”
程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柏奚:“说来话长。你?”
程平:“说来话长。你先说。”
李柏奚一句话就概括了:“以为他在潜你,想救。”
程平:“你就是这么救的?听墙角?”
李柏奚:“你呢?癖好?”
程平:“我他x也想救你!”他居然连打字都自我消音,显然是打比赛时为防屏蔽留下的习惯。
李柏奚:“……”
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