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以后不……不要等我了……”谢铭山喝得醉醺醺的,一进门就倒进了林数的怀里,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环抱住林数。
“你都喝成这样了,我能不等你?”林数简直拿他没办法,半搂半抱着将他拖进了卧室。
“最近光是抗你,我觉得我的肱二头肌都锻炼出来了。”林数费劲地将谢铭山扔在床上,直喘粗气。
“辛苦你了,爱你。”谢铭山躺在床上不愿意动,闭着眼笑嘻嘻地跟林数调情。
林数最吃他这套,笑着拍下谢铭山伸过来抓他的手,出去取了块热毛巾回来,给谢铭山擦脸。
“你这样……好像我姐。”谢铭山的脸在毛巾下被搓得变形,嘟嘟囔囔抱怨:“这么大的力气,脸都快搓没了。”
“怎么一喝了酒,话就这么多。”谢铭山一喝醉了就变得娇气起来,轻了也不行,重了也不行,总之要求特别多。林数看得好笑,嘴上批评着他,手底下却收了力气。
等擦完脸,谢铭山看起来精神了一点,扶着床沿坐了起来,眼神却还是呆滞的。
“你喝点水。”林数端了杯温水,又拿了一小瓶酸奶:“或者喝个酸奶,听说这个解酒。”
“喝水就好了。”谢铭山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得精光:“我今天没喝多少,一会儿等酒劲过去了就好了。”
“每次都这么样,怪伤身体的。”林数叹了口气。
“别生气,现在刚投产就是这样,以后走上正轨了,就好了。”坐了一会儿,谢铭山渐渐清醒了点,说话也条理了许多,慢慢劝林数:“虽然辛苦,但是赚得也多啊。”
“也没生气,就是觉得你这样怪伤身的。”林数转头,揪了揪谢铭山的耳朵,笑道:“以前没在一起,喝就喝了,现在都是我个人财产了,再这么喝,我就觉得利益受到损害了。”
“呵,冷酷无情的资产阶级就是这样。”谢铭山抗议着把林数抓到怀里rua了几把,才放开他,摇摇晃晃地起身:“我去洗个澡。”
“用不用我陪你?。”林数担心谢铭山在浴室里滑倒,出声说道。
“不用。”谢铭山坚决拒绝道:“你又不陪我搞点夜间活动,进来干什么。”
“呵呵,你不看现在几点了,这大半夜的,我怕猝死。”林数翻了个白眼,把谢铭山赶进了浴室,自己则去把谢铭山脱下的衣服收拾好,预备明天一起清洗。
谢铭山为了遮肩膀上的过肩龙,大夏天也不能穿短袖,出去谈生意永远都是长袖的衬衫,有时候还要再加件外套,回来时经常整个后背都是汗渍,随着汗水析出又干涸在衬衣上的盐渍形成一道起伏如山势的简笔画,林数为了洗干净,总是要先挑出衬衣抹上清洁剂,在水里泡一夜再清洗。至于剩下的西裤,则随手扔进了洗衣机里,等明天早上再一起洗。
林数整理衣服费了不少时间,等弄好后谢铭山已经躺回了床上,困得睁不开眼睛,还在等林数一起睡。
“你快点睡就好了。”林数躺好,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