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凶手真的是燕南山，李坏也等于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么？”燕南山淡定自若，看不出其他掌门所有的惊慌之色。

就好像，他对死亡没有一丝恐惧，又或者他根本不认为李坏能杀得了他一样！

“你觉得呢？”李坏轻笑一下，他向来说到做到，这次也不例外。

“我承认，你很强，甚至是我有生以来，见到过最有天赋的鬼才。仅仅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是先天境界，甚至已经达到先天五重境界之外，连我都自愧不如，望尘莫及，实在是难得可贵！”

燕南山顿了顿，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玩味之色。

紧接着，燕南山又说道：“你有希望登顶巅峰，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毁前程了！”

“你就对自己这么自信？”李坏眉毛一挑，根据他初步判断，就算燕南山已经突破先天境界，至多先天一重巅峰，连先天二重都不到，却用这种语气，跟一个先天五重境界之外的人讲话。

到底是燕南山自不量力，还是故意虚张声势？

“你当真以为三宫六院，挑不出一个能够打败你的人么？不，有很多！甚至还有前辈进入灵园修炼，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无疑会遭到三宫六院的疯狂追杀，到时候没准那些隐世的前辈，也要为你出山，面对众多至尊高手，你觉得自己能有几分胜算？”燕南山摇摇头，这个问题根本无需李坏回答，因为答案很明显，李坏连一分胜算的可能都不存在！

“呵呵！”李坏有些哭笑不得，“燕南山，我还以为你憋了什么大招呢，敢情是想拿那些所谓隐世的至尊高手压我，你可真是出息啊！”

“我说的都是事实！”燕南山有些来气，因为他的尊严，好像被这个少年踩进泥土里一样。

可燕南山又无法反驳，因为他和这个少年确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事实又如何？当我决心要将你们屠杀干净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没后悔过。话又说回来，我已经杀了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你一条生路，那你也太天真了！”李坏嗤之以鼻。

或许三宫六院之中，还隐藏了许多至尊高手！

可李坏无畏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