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和虞颜一想觉得可行,王春花家中有一女,她们正好也看看她女儿的面相是不是跟青女一样。
王春花家住在村边,百米之内仅她一家,孤零零的一栋土屋耸立,瞧着十分荒凉。
原本我和我男人也是在村里住着的,可自从我男人被那鬼东西还死后,我就带着女儿搬出来了,你们也知道的,寡妇门前是非多。
我男人老实憨厚,人也能干,如果不是被厉鬼害死,我和闺女儿的日子也不至于过成这样。
王春花是个爽利的大婶,一路上聒噪不停,大多数都在追昔她男人还在世的时候,剩下的就是在唾骂那个害死她男人的东西。
慕慕笑而不语,也没有问王春花为何肯定害人的肯定是鬼,而不是妖怪。
这个村子秘密多得很呢。
院子比慕慕想象的还要破旧,土培做的屋子,茅草为顶,院子除了鸭子吃的水草再无一点绿色。没有红绿点缀的小院,收拾得再整洁,瞧着也灰扑扑的。
王春花从里屋拿出两个掉漆的凳子,难得有些害臊,以前孩子爹还在的时候,我家住的也是青砖房,就跟村长家一样。
慕慕喝着白水,假装无意地问道:王婶,我听说村子以前闹过瘟疫?
王春花一顿,笑容有些凝固,是啊,当年的那场瘟疫闹得实在厉害,村里人死了有一半,我都差点没挺过来。如果不是我男人入深山从猛兽口里抢了几口吃的,我早没命了。
慕慕不想再听王春花追忆丈夫,抬眼一瞧,就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倚在门前。
这就是你的女儿了吧?她问道。
慕慕与虞颜对视了一眼,那姑娘除了有几分病态,面色如常,毫无死气。
那东西竟有几分人性,害人都懂得避开孩子?
你们就是娘说的村里来的道姑了吧?小姑娘说话也不客气,坐在虞颜身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慕慕和虞颜的穿着。
是我们。虞颜笑笑,她抬眸审视着她的面相,蹙眉道:我见姑娘有几分病色,需不需要我
不用,她挥挥手,只要你们把那害人的东西除掉,我就好了。
慕慕还想跟王春花旁敲侧击些东西出来,奈何她女儿是个闲不住的,坐下来就问东问西。
不是说道姑是出家人吗?为什么你们穿成这样?她直直地盯着慕慕身上的石榴裙,眼神眼羡中又带着不屑。
我们不算是出家人,虞颜是个脾气好的,解释道:我们只是修行之人。
修行人这么有钱吗?说着说着,王姑娘的目光落在慕慕脖子上的九元金圈上,那你们看我怎么样?
她站起来转了个圈,你们看我能跟你们一起修行么?
虞颜为难地看向王春花,王春花对女儿跟着他们显然也是喜闻乐见的,甚至还跟着询问如何能够进他们的道观。
这个,修行是要看天资的。虞颜说:我们入门前,都是经过严格的选拔的。
她可没撒谎,入归元宗何其难,就算她是谢韶沅亲自带上山,也是经历过九重考验,才得以拜入门下。
你们引荐也不行么?王春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