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没回答他,但是睁开了眼睛,发现两个人靠得有点近,一下子有点僵硬。
“我送你去医院吧,你情况实在不太好。”他又劝了一次。
“不用。”程墨摇摇头,看了一眼手机,“不早了,陆队在这里睡还是回去?要不要洗个澡?可以去床上去睡的。”
他坐起来,想要给陆远哲妥帖地安排一下,结果身体姿势一变化,又一次脸色唰地变白,然后跌跌撞撞冲进了洗手间。
这次出来得很快,但除了眼眶红了一圈,连唇色都泛白得吓人。
不行了,陆远哲真的看不下去了。凌晨两点,他把程墨一把背起来送去了医院,反正程墨使不上力,根本反抗不了。
程墨在他背上,吐出的是火热的空气,整个人都在抖,因为胃疼,身体牢牢贴在他身上,环得很紧:“你别跟大家说。”
“你少说两句吧。”陆远哲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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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医院,这家伙突然就老实了,或者说关闭了语言工能,安安静静配合检查。
开始一系列检查之前,医生第一句就问:“他手上还有伤,为什么喝这么多?”
程墨应该还清醒,但不想回答问题,瘫在椅子上装死,陆远哲只有替他打圆场:“生活所迫生活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