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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阵,大致描绘了冯可欣的性格。这是个极随意的姑娘,平时就翘翘课、期末再突击两天,勉勉强强拿到毕业证,但言行举止还挺会表现,也找了个还不错的工作,可惜自己不愿意吃苦,还想找个更轻松的。
正如她遗书里写的,非常普通的女生,没什么才能,对生活也没有要求。宿舍里她的书桌一团乱,但自己出门收拾得还算清爽。有点斤斤计较,不跟自己室友们一起吃饭,喜欢把钱都花到自己身上,或者是追追星。本地人,偶尔跟高中同学聚会蹦迪,不过没有交过男朋友。
想起浴缸里的酒瓶,陆远哲问:“她爱喝酒吗?”
“挺爱的,鸡尾酒、啤酒之类的。”她室友回答,“不过酒品不错,喝了就睡,不太闹腾。”
程墨一直在做笔记,陆远哲瞥了他一眼,即便没问出什么,他也记了好几页内容。
到最后也没有太多收获,跟这些小女生道别,陆远哲在走廊伸了个懒腰,扭头问程墨:“剩下的等明天吧,吃夜宵吗?我有点饿了。”
“嗯。”程墨点头。
虽说是吃夜宵放松一下,但他们要了面条,还在用平板看现场的各种照片和陆陆续续出来的报告。
“我们这次的调查也可以算得上四无案件了。”陆远哲托着腮,看程墨划拉屏幕,“没有打斗,没有嫌疑人,没有死因,没有动机。”
“还有三个人在游戏中。”程墨翻到那几张遗书,停顿了一会,“但这些纸张更无从鉴定。”
“不管是不是教唆自杀,要是自己想寻死,我们真的拦不住。”陆远哲叹了一口气,“我们跟医生一样,总是很难在案件和疾病发展到难以挽回之前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