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越来越疯,不知道是为遗产花光担忧,还是罪恶的种子在自我放纵以后发了芽,最终,她成了那副以杀人为乐的模样。
“你说宴是不是改行去开美容医院了?怎么能找到技术这么好、还没有名气的地下医院?”凌溪吐槽道。
法医科详细解剖过严烨和魏萱,一致认为是资深医生下刀,充满了艺术。
“可能是小诊所?这样的组织说不定需要私人医生。”陆远哲分析道,“从前他们可是会持枪跟警方火拼的。”
“嗯,14年前甚至炸了一辆政府官员的车。”丁辰煜附和道。
程墨一直在旁听没说话,回组里第一时间就把案件记录都看完了,随后补充了自己的笔记。
看他不说话,担心他还有什么东西藏在心里,陆远哲问道:“你跟她独处的时候还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她可能担心有埋伏,迟了好多才来。”他回答,这是实话,在这方面他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还好迟了那么多,不然陆远哲去就是收尸了。
翻到最后,程墨看见对魏萱的手机进行调查的途中,他们接到了一通电话,对面是录好的电子音——玩得还开心吗?
“这是少爷打来的吗?”程墨问。
“是。”陆远哲回答道,想了想,反过来问他,“你对这些稀奇古怪的思维那么了解,能不能对上他的脑电波,看他到底在诉求什么?”
程墨居然还真的沉思了好一会,最后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