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医生要是批评你拿身体不当回事,我不帮你说话啊。”陆远哲知道他在紧张,故意逗他,“还要帮他教育你,免得你三四十岁的时候身体就垮掉了。”

“不会的,我休息了。”程墨虽然拿不准自己的康复情况,但还是小声反驳道,“你们都出去搜集线索了,我不是好好待在专案组了吗?”

“医生说的是再卧床休息半个月,你躺着了吗?”陆远哲反问道。

“老躺着才不容易康复呢。”程墨坚持道,但听语气还是颇为心虚,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刚长好的伤口。

这种紧张的情绪在医生说“康复得不错”的时候戛然而止,随后程墨就高兴了、雀跃了,就差在陆远哲的车上哼两首轻快的春节金曲了。

他俩打了个赌,如果医生说没问题、可以正常上班了,他们就去吃烧烤。所以陆远哲现在正在开车去烧烤摊的路上,位置还是程墨选的,又在城南的步行街附近。

一路上程墨都颇为雀跃,一直亢奋到烧烤上桌,竟然稀有地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郑姨的加餐都喂不胖程墨,但陆远哲觉得可能烧烤可以。

“本来我还怕郑姨过几天回去带孙子,我搞不定我俩的晚饭,现在我有信心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出来吃烧烤好了。”陆远哲调侃道,“只要家里还有烧烤、炸鸡、可乐,你肯定就满足了。”

后半句他憋着没说——就是这样吃下去,他俩迟早都变成肥宅。

“那不行,一直吃就没有这种快乐的感觉了。”程墨笑道。嘴上说着要点到即止,腮帮子很诚实地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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