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程颂以后,陆远哲又单独去找了一趟唐文,汇报了一下受害人之间的关系,顺便旁敲侧击地告诉唐文,他们去找过程颂了。

不出意料,唐文把他骂了一顿:“这种捕风捉影的线索你都敢拿去问程市长,真亏他愿意见你,我看他是给他儿子面子吧?”

“哪会,我看他对我比对他儿子还客气一点。”陆远哲嘀咕了一句。

“那是他儿子胳膊肘拐到你那里去了,他做爸爸的不高兴吧?”唐文一针见血地点出来,“你有事不能先找我?”

“我这不是来找您了吗?什么时候授权给我宴的资料?现在我总证明这个新的宴和旧的宴有关了吧?”他搓着手期待地问。

免谈,他眼神再诚恳都没用,又被唐文打太极赶了出来。

和程颂想的一样,唐文也认为这是宴将死之时的报复,已经恢复不到当年的规模了。既然只是垂死挣扎,这些机密资料就应该永久封存。

没讨到便宜,陆远哲只有轻叹一声回专案组。一周没能推进案件进度,临下班,大家都有点疲惫,不约而同地把眼神投向了零食。

“你俩查到那几个涉案人有什么关系了吗?”陆远哲第一个伸手,一边给大家递薯片,一边问丁辰煜和万弋。

冯书瑞、高长健、华昌河、姜明朗,四个人都在政府工作过,当年分属不同部门,从表面看完全不认识。

“从数学的角度,有。”万弋举起手,“前三个个人都是同一年辞职的。”

虽然时间有先后,不过他们都在宴被端掉前后辞职,只有姜明朗一直干到了现在。

“从人际关系上,没有。”丁辰煜回答道,“我委托熟人帮我问了一下,这几个人是真的不认识。一定要说有什么共同点,就是都没什么贪腐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