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时候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我还借着这层关系打听了一点宴的情报,这也是十几年前政府反卧底计划的一部分,不是很好吗?”程颂反问。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服务区爆炸案的主谋是谁?甚至提前知道有这么一个爆炸案。”他攥着拳,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我对你妈已经没有爱情了,但至少也不会放任宴炸死她。事后是知道了,但我不能打草惊蛇。”程颂回答。
“你不会知道我们要去的,本来爆炸死的应该都是你的政敌。”他纠正道。
“那我也不会放任宴去炸死那么多人,我跟齐秋雨没你想的那么熟,我要是做过什么,还能走到现在?”程颂不屑地回答道,随后目光转利,“还是……你其实觉得我是主谋?!”
“我没有。”他跟程颂对视片刻,两个人都没有立刻说话。
“我在查这个案子,都很难捋清楚里面的事情,现在拆开分成还几段问你,你还是清清楚楚,还是你记忆力比较好。”仍然率先失去气势,他低下头,“你知道齐秋雨死了,是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到了。”程颂耸耸肩回忆道,“确实元旦前后就联系不上她了,应该是给我透露太多事情,被宴处理掉了吧?”
“她是宴的幕后首领,你应该知道的。”他反驳道,没有相信程颂的敷衍猜测,“除了爆炸案,我今天主要是来问,你是她案件记录里的那个‘你’吗?”
“什么‘你’?”程颂皱眉。
他递出了一份简易资料,和他今天的提问一样,尽可能不透露专案组的调查进度,只点到即止地描述齐秋雨和‘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