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气声一电,程墨喷出温热的鼻息,好像麻了一瞬,随即绷紧身体,提防着他的下一次进攻。

“说话啊。”他咬着程墨的耳垂继续着他的调戏。

“喝了酒……肯定……”程墨也知道为什么,但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有点颤,一下子句子就不完整了。

“我上次没发现你耳朵这么敏感。”他低低地笑着,舌尖把微凉的耳垂舔得发热,感觉程墨想躲开。

当然了,这是欲拒还迎——头是偏了一点,腿夹得紧了,又在他的腰腿上磨蹭。

他就说了,程墨根本藏不住自己的饥渴,禁欲系没有不饥渴的。

他玩够了才下移,在程墨上唇浅浅一点,挪到锁骨上,又留下一记吻痕。

他很喜欢在这个位置留下吻痕,明天程墨就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给谁看去了。

他是有占有欲的,非常强烈,恨不得昭告天下程墨是他的人。

他拨弄着乳夹上的铃铛,吻着程墨起伏的胸膛、吻着程墨不喜欢他碰的伤痕、吻着程墨突击练习又找回来了的腹肌、吻着程墨大腿上的嫩肉。吻着程墨散发着热意、已经昂然挺立的性器。

“别!”要不是没有着力点,程墨一定会弹起来。

“别紧张。”他只是浅浅一吻,真要尝一尝,肯定要挑程墨看得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