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不是因为什么钱啊，人情。”

“你想想，就你们试验个一两口井，对于这么大的采油厂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唯独差的，就是让你们搞试验，需要的手续太麻烦。”

“要走计划外，要到局里审批，要进行专项汇报，还要面对石油总部的审核等等一系列流程。”

“试想，又有哪个采油厂能同你们合作啊？”

“写不是纯粹的给自己找麻烦不是吗？”

“老方啊，咱俩是老同学，所以我也就跟你说了实话。”

“希望你呢千万别介意，我这边也是真的有心帮忙，却实在是无力啊。”

方兴国此时也是同姜晖握手，苦笑着叹口气。

“这种局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哪能不了解呢？”

“不过啊，就算明知道这事不可行，我们也得一次次的去尝试。”

“你也知道，这真正的石油技术，就是要到现场去试验、锤炼的。”

“天天坐在实验室中，闷在学校里，无疑是闭门造车。”

“行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一会你们不是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呢吗？”

“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感谢老同学你了，为我们创造出这样一个同厂里领导沟通、交流的机会。”

就在这时，刘尚和孙霆两个也走到了近前，微笑着同他们两个打招呼。

“姜总，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