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陈鸣从梦中惊醒,额间的汗水如雨簌簌,身上的薄衫被汗水浸得湿透。
“怎么了?”
趴在书桌休息的闫岳听到陈鸣的叫唤赶紧走到他的身边,“怎么了,鸣儿。做噩梦了?”
他还没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他垂着头盯着绣凤的被盖,眼中却没有聚光。
一定是做恶梦了,闫岳亲昵地坐到他身边将他护在怀中:“别怕,别怕……”
“老师,老师……”
“老师?老师怎么了?”
闫岳关切地擦去陈鸣额上的汗水。记得很早以前陈鸣和他谈起过自己的老师,大概做了关于他老师的梦。
“他,他,他死了!你为什么阻止我!”
陈鸣的口齿居然流利起来。
他不顾身上的伤口猛地揪住闫岳的双排领口,他脸上的表情已不控制,惊恐,害怕,后悔,在他脸上聚集,他晃着闫岳的领子一遍一遍嘶吼:“老师死了,老师死了!你不能把我困在这里,我要去见他!”
陈鸣放开闫岳的领口,扑腾下床,光着脚就要往外面冲去。
陈鸣有太多的秘密闫岳不知,他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任由陈鸣往外跑。
陈鸣焦急地打开房门,可他刚踏出一步后,他就发现门外的场景是如此陌生,他从未见过的布局格式。
“这是哪里?”
陈鸣没有记起闫岳。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师,在梦中翻出他积压在脑海中尘封的记忆。
他猛然回头质问床上那个身着西装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是陈尚让你来抓我的对吧。我告诉你,不管你把我关在哪里,把我卖到哪里,我都不会离开老师的。”
“你不应该忘记我。”
闫岳这次是真的脑壳疼。
陈鸣低头思量会儿才想起眼前的男人,“我想起来了,你是伤了霍瑾年的人,不过,你不好也不坏,昨天还救了我。嗯……还有一个穿灰袍的男人怎么样了,昨天我住的房子里来了个刺客,他救了我。我怀疑攻击我的那个女人就是镇上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闫岳心里累,他顺着陈鸣的话说:“你说的没错。昨天要杀你的人的确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你把他抓住了吗?”
“嗯。应该吧。”
陈鸣眉头一皱对眼前这个男人半模糊的话感到不爽,“什么叫做应该?你身为军人却如此含糊其词。算了,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明天她就会上断头台。倒是你,你怎么了?你说的陈尚是谁?”
陈鸣眼中掩饰,”没什么,我只是头疼,记忆有点乱。“
因为连环杀案的结束,南胡洋行后四天的拍卖被延迟举行两天。
“号外!号外!杀人案凶手午时落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