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我听见其中一个坏人说:“他竟然敢在我们面前走神,他根本不想配合“治疗”啊,这种病人实在太不听话了,不如我们一起来帮帮他好了,争取让他早日康复。”
接着又是一阵电流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再一次让我感受到云端和泥地的距离。
我被他们来来回回电击了十多次,中途赵海为了想听我惨叫求饶我的声音于是取出毛巾,结果我只是在实在忍受不了时泄出嘶哑的叫喊,其他什么也没有,更没有他想象中以为的求饶。也正是我的反应和他预想的不同,所以遭到更严厉的惩罚。
“算你有种!”赵海气急了,站起身解下皮带,挥舞着狠狠朝我抽打过来。
在皮带落在我身上之前,我以为自己已经跟植物人没两样了,除了麻木不会再有其他感觉了,结果皮带抽在身上的刹那间,我感觉到痛楚,麻木的同时还有痛楚,看来我还活着还不会这么早去见阎王。
赵海疯了似的抽了好几下,一直到向东生叫他住手,他才肯停下。
如果向东生没有开口,只怕他根本不会停手,就那样继续下去直到我断气为止吧,所以才说他是个疯子。
“弄得到处都是血,脏死了。”
“他活该!”
赵海领口大敞,身体仰躺在沙发背上,眼底注视着我的余光里泛着刺骨寒意。他手边放着那条沾血的皮带,静静地搁在那里,若不是刚刚被舞得虎虎生风,连空气里都是它划过的声音,估计很难想到它方才成为了一件能沾上人血的工具。
向东生走过来俯视着我,还不忘扯过被单帮我擦拭嘴角边溢出的口水。
帮我擦干净之后,又满脸嫌恶的扔在我身上,仿佛我此刻在他眼中就是垃圾堆,十分污浊不堪,简直不能入目。
“啧啧,好久没见到你这副模样了,不拍照留念实在太可惜了。”他翻出相机冲我比着,几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他看着拍好的相片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嘴角上扬的笑容轻轻柔柔,叫人如沐春风,没人能想到他“温柔”表象下的恐怖真相。
“这家伙好像裤子也湿了,不如我们好人做到底帮他换一条裤子吧。”赵海说。
我看见他们把手伸到我下面,放在我裤头上想脱掉我的裤子,我又羞又气,再次反抗他们,结果又是遭到一顿暴打。他们为了惩罚我,决定扒光我的衣服,让我在他们□□着身体,他们尽情随意给我拍□□。我每次想伸手遮挡的时候,赵海就会强硬拉开我的手,向东生就藏在相机后面无情地嘲讽着我,用言语羞辱我,还不时帮我摆出不堪的姿势供他拍照。
向东生说:“你忘了吗?一年前我们也对你做过同样的事啊。现在我们为了帮你恢复记忆才这样做的,如果你自己能自觉想起来,我们又何必再把你抓过来呢?”
“混蛋!”我愤恨地骂着他们。
“我们是混蛋没错,可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别以为穿一身西装就真的成为公司白领了,我们扒光你的衣服就是让你看清楚你跟以前一样,从未变过,还是一样贱骨头,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呸!”
向东生抬手用衣袖擦去脸上的唾沫,表情变得狰狞无比,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抓起我的头把我往床上按,一边撞着一边说:“你忘记自己以前的下贱样了是吗?!以前是死同性恋,现在是人格分裂,你这种人就该在精神病院里慢慢烂掉,谁允许你待在外面的?!”忽然,他又把我拉起来,凑近我问道:“我警告过你不许缠着缪斯,你不乖乖听话,不仅缠着他还让他爱上你,你说说看我该如何处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