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绎顺着阮温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看到了等在外面的白素茵和沈离忧,两人正在跟阮温玉说着些什么。
何绎只认识沈离忧,并不知道白素茵和阮温言是什么关系,于是礼貌性地一抬手,问道:“这位是……”
“哦,她是……”阮温言刚开口,就看到白素茵非常警觉地一抬头,就跟有感应似的,笔直地走了过来,脸上笑意盈盈地开口自我介绍道。
“幸会,我是阮温言的未来夫人,白素茵。”
何绎的眼神骤然变化,皱着眉头,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审视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很快似乎变成了一种挣扎,连白素茵伸出来的手都忘了去握。
阮温言在旁边被这话给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你行不行啊,”白素茵嫌弃地看了阮温言一眼,然后又用一种如沐春风般温柔的语气说道,“开个玩笑,我只是这家伙的朋友。”
阮温言感觉到周围的气压好像突然变化,抬头的时候只看到了何绎也很礼貌地伸出了手握了握。
“白小姐很漂亮。”何绎由衷地夸赞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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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说你还是有进步的,说明你只要把捕鱼抓虾的时间再多分点给学业,还是可以的,”阮温言带着阮温玉走进了一家馅饼店,补充说道,“你也没有太笨。”
阮温玉:“……”
阮温言买了几个阮温玉最喜欢的牛肉馅饼递给了对方,看着面前这个只比自己矮了一个脑袋的家伙,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阮温玉的肩膀,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你以后要是一直这样也挺好。”
“嗯?”阮温玉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抬起一只手啃着馅饼,手臂上的衣袖滑落到了手肘的位置,露出了手臂上的一条痕迹——阮温言一看就知道是方蓉为了逼阮温玉学习而打的。
罢了,阮温言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在路边叫了辆黄包车把阮温玉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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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阮温言看着面前桌上堪比满汉全席一样丰盛的菜品,红橙黄绿……反正感觉啥颜色都有,好不好吃不知道,但确实是在眼福上没得挑。
但他现在更想纠结一下为什么包厢里面会陆陆续续送进来五壶酒。
“突然想起来,我们有一个非常大的遗憾,”沈离忧一本正经地对阮温言说道,仿佛自己在陈述什么重大事件一样,“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喝多了是什么样。”
阮温言眉头一跳。
“为了弥补遗憾,我们决定今天轮流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