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对她好一点,但是,总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与她相处。
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只能保持现状,这也是一种无措的表现。
晚晚怔怔地望着他,她逐渐地有点看懂他的心。
江邵竞其实不可怕,他只是习惯用强势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被她注视得江邵竞心跳不争气的加速,幸而他的扑克脸具有掩饰作用。
“等你生完孩子,考虑一下对外宣布婚姻关系,我们举办婚礼吧。”他冷冷道。
举办婚礼?那不代表——
晚晚膛大目。
“我们将就着过活,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好丈夫,但是,我会帮你管理好印刷厂,你只须安心在家带养、教育孩子,至于怎么做个好爸爸……我能肯定自己不会虐待他,更不会让他知道身世造成伤害,我想,你在外面找不到这么好的保证。”他提出利益交换。
他会管理好她很在意的印刷厂。
他不会虐待她的孩子。
所以,还有什么人比他更适合她?
晚晚沉默着,怔怔向前走,两旁高大的乔木和茂密的灌木,给人一种远离大都市的安逸、憩静。
这是她和江邵竞第一次这么平心静气的交谈,交谈着关于未来。
人的一生,都存在“将就”两个人,两个月前,亦瀚点头答应分手那刻起,她就清楚知道,她的人生拒绝了另一个人对自己的将就,只能代表,她的未来会将就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