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渊成也笑了笑,“那曹局长,我就在办公室扫洒相迎了。”
以商渊成的身份,非紧要人物或者是有价值的病例是轻易不出手的。但是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商氏虽然是私立医院,却也不得不给直接领导机构卫生局局长几分面子。
对此伍媚只是用揶揄的目光睃了商渊成一眼,大概是笑话他如今也是滑不溜手了。商渊成只是苦笑,身处体制之内,哪里比得上山野闲人来得自在。
江道真听到电话后,知道商渊成待会儿有客,他深知沈国锋身份的特殊性,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沈陆嘉,提议道:“沈总,要不我们换到我办公室去说?”
沈陆嘉知道江道真的担忧,立时便答应了。和商渊成道了谢便匆匆和江道真进了电梯。
“说正经的,你的左脚踝怎么样了?我开的甲钴胺按时吃了没?”商渊成十分忧心伍媚的陈年脚伤。伍媚是他姑父顾逸夫在法国的嫡亲妹妹的女儿,他认识伍媚其实也就三四年,并不清楚她的过去,只从她左脚上的旧伤判断出应该是暴力冲击钝性挫伤导致的周围神经损伤,从而引发踝关节不能背伸及外翻。
伍媚此刻只顾着打游戏,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便作回答。
商渊成无奈地一撩白大褂的下摆,蹲下身认命地给小姑奶奶揉按穴位。
曹群生带着夏商周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暧昧的场景,美人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在男子白皙细长的大掌里,涂着玫红色甲油的五趾如同五颗娇滴滴的樱桃珠。
曹群生故意重重咳了几下,笑着打趣道,“商院长,我们可别来的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