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是戳中了行骋的痛处,他板起一张脸,声色俱厉道:做题这种事看缘分,今天黄历说宜搞对象忌写试卷,那我跟它们就是有缘无份,等有缘了再写。
别贫!宁玺下巴一抬,指挥他,试卷写不了,那你写作文。
行骋被推搡着出门,回过头来想抱他哥,那对象还搞吗?
看着他哥闷着脸站在门口,伸手去关门了,行骋又扒着门边儿哄他:哥,我给你写情书吧?对象搞了作文也写了。
宁玺憋着笑想骂他。
又想亲他。
行骋飞奔下楼,一头扎进房间里翻寒假作业。
其实他都做了一大半儿了,二十张试卷,还剩几张政`治的,可惜他实在没有那个觉悟,做这种题纯靠编,说些流`氓话,净挨老师骂。
作业才找出来给压平了,行骋摁了两支笔出来,想了会儿又塞了一只回笔筒里。
正纠结着,就看到妈妈站在房间门口,手里的罐儿里还拌着酱瓜,嗳,儿子?你倒腾什么呢?
她不等行骋回答,抬了抬手里的罐儿,喏,给宁玺拿点儿去,我看他读个大学都瘦了,心疼得我
行骋看了他妈妈手里的罐子,皱眉问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