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带着它。”吉尔看着敛阳,神情激动的说。
这是他用第一个月的薪水买来的两块手表,当时送给敛阳,他很激动,现在回想,一切就好像是在昨天。事实上,敛阳已经离开两年。
两年前敛阳离开,他送他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有带走,“敛阳,你走后房子一直空着,里面的东西都保持原样,我让人每天打扫,就等着主人回家,你旅行了两年,已经够久了。”
目光停留在两人一模一样的手表上,耳旁响着温柔的嗓音,敛阳久久没有反应。
“敛阳——”温柔的轻唤,泥塑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动作,敛阳抬起头,对上吉尔热切的目光,微微勾起嘴角,眼里一片平静。
“吃饭吧。”低头吃着面前的食物,依旧幽雅流畅,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鸵鸟又将身子缩回沙发里,一双满月明眸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似乎聚精会神,却不知道灵魂飘到了哪里。
“爹地,爹地——”径自坐在地毯上玩耍的小家伙,不甘寂寞,试图获得父亲的注意。
灵魂归壳,看着奋力同沙发斗争的小身子,迟钝的伸出手,帮球球爬上沙发。
“爹地,爹地——”扶着沙发靠背,挪到父亲身边,球球肥嫩嫩的小手在墨语脸上拍了拍。
将球球的小身子抱进怀里,墨语眼里没有情绪。
身后响起开门声,沙发上的人浑身一震,球球站在墨语的腿上,兴奋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嘴巴不停的叫着,“爸爸,爸爸。。。”
微笑着从墨语的怀里抱起球球,习惯的互相亲吻后,看了看餐厅桌子上的东西,敛阳看向沙发上的娃娃脸,“怎么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