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吞了口口水,叹了一声:「会长,我任何小心思也逃不过您的法眼,那麽东山先生那麽明显的心思您怎麽可能丝毫不懂?」
松本一句话问住了锦,以前是根本不在意,自然没必要去懂,现在开始在意了,其实也懂了却不敢承认。
「我…对他真的很不好?」锦能问的也就只有这麽一个人。
松本摇摇头,锦还来不及高兴,他便撇著嘴道:「不是不好,是非常糟糕!」说完还另下注脚:「会长对其他情人一向大方也大度,唯独对东山先生,冷漠又吝啬。」
「我打给他的钱不够多?」锦自认在金钱上没亏待东。
「他不缺钱!」松本说出显而易见的事实:「划到东山先生那个帐户里的钱从未动用过。」当然还有另一个事实:「和其他人的谄媚、得意和喜悦不同,每次进房间,东山先生的神情都很无奈,并且…厌恶!」
瞪了松本一眼,有必要那麽老实嘛你!
无辜的抿抿唇,是你自己要问的。
「快打电话去!」边讲边把松本踹了出去,这应该算是恼差成怒吧!
松本很快就进来了,不过带来的不是好消息:「东山先生昨晚住院了,感冒并发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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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锦在病房走廊上看到竹田和一名中年男子,竹田背对著他,那中年男子侧著身和竹田讲话,二人都没看到他。
那中年男子口气激动的说著:「东京的人早就被你得罪光了,送你到这里一来避避风头,二来也歛歛你的性子,社长好不容易托得东山先生照顾你,你竟这麽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