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会装模作样。锦心里好笑,但东坚持不拿开手也只好把碗给他。
东端在手里看也不看一眼,头一仰,咕噜咕噜一口气便把整碗药汁喝得乾乾净净。
「这不挺好。」锦接过他手中空了的药碗,开声赞道。
东却没有接话,只是捂着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怎麽?!」瞧出不对劲,锦连忙问道。
等了半天,东终於哼出了二个字:「…梅子…」
锦连忙把那碟渍梅递给他,连吃了几个,东才缓了过来。
「真这麽难喝?!」锦有些怀疑的问了句。
东横了他一眼,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完全没有搭理的打算。
见东神态倒不像做戏,想起他刚才说“…真要苦死…”,可一碗药再苦又能苦到什麽地步?!
锦伸指在药碗上一抹送进嘴里…
果真苦不堪言,一阵乾呕随之上来,连忙拿了梅子塞进嘴里。
他二人哪里知道中野医术高明可根本是个味觉白痴,只顾配药全然不管味道,也算东倒楣,偏偏这几味汉药俱是极苦,竟叫他给配在一起。
东吃药只是别扭也没说这药苦得难以入口,众人都以为他吃不惯汉药,压味的点心愈备愈多,却没人真的嚐嚐那药,这麽折腾了几个礼拜,终於叫锦晓得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