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不由分说,拉起东的手往他房里拽去,一面走一面说道:「既然你迫不及待想工作,那便先做做这件…」
见锦这付凶神恶煞的样子,东猜想的到他要干嘛,虽然被他扯得跌跌撞撞,还是连忙开口:「现在只能做些不用体力的轻松活儿。」
「这事倒不用你什么体力。」哼笑了二声,锦的话声愈见冷淡:「是我费力多了。」
一脚踹开了门,甩手便将东甩在床上,不待他挣扎,便又向前把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见东不住挣动,锦索兴一把撕了他衬衫,胡乱的把他二只手绑在床头,然后猛地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臀部。
东只觉背上、臀上一阵凉飕飕的,想到接下来的待遇,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情知再挣扎也没用,顿时静默了下来,但绷得死紧的身躯表示着无言的抗拒。
背上传来阵阵冷笑:「怕了?!」
「说怕不如说讨厌,不过我说什么只怕也没用吧!」东实在忍不住顶了一句。
「知道就好。」锦坐在东的身上笑得凉凉得意:「这事我早想做了,就怕你受不住,既然你自己都说伤不碍事,那便从今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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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咬着牙没再说话,不料没等到意想中的折磨,等到的却是半瓶药酒倒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