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起初灌酒时不见锦阻止还带著笑意旁观,那时已有人猜想东是锦特意带来陪大家玩乐,这时见东已半醉,有个胆子大的已在他身上摸将起来,东只吃吃笑著也不拦,那魅惑神态看得人心痒难搔,一下子又围上二个人。
锦皱紧了眉头,大力拉起东,冷声道:「他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话声虽然平淡却难掩怒气。
这一下众人俱皆呆住,连东也歪著脸,微微张大眼看锦,似乎十分意外。
锦一路急行扯得东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车旁,大力打开车门把东半甩进车里,怒气依然未消,口气讥诮:「你是来谈生意还是来陪酒的?!」
半张开蒙蒙醉眼,东也自不悦:「我说过事事听你安排自会做到,你想我伺候哪个明说就是,何必安排那麽大阵仗?!又何必费事让人来灌酒?!不怕我被灌醉献错殷勤坏了你的大事?!」
自从再回到三合会後,东对锦极是恭敬温顺,不论是工作上的故意刁难或是对他半软禁的生活待遇从未表示不满过,今日喝得半醉竟也吐出心里不悦。
锦一时作不得声,想不到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竟让东有这麽大误解,但想想近日对他冷淡疏离,也难怪东会错意。
轻叹了一句,锦温声说道:「再怎麽样我也不会故意找人糟蹋你啊。」
「是吗?!」东轻轻喃道:「以前自然不会,现在我可不确定了…」
想不到东竟是这麽想他,锦心里一阵激盪,脱口说道:「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後也永远不会。」
低笑两声,东似乎很是高兴:「那是我会错意了,害我白喝这麽多酒,还被人乱摸了去…」说著说著话声淡了,眼也闭上,看样子竟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