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速跑动而急促的喘着气,“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待那么久吗!你以为我不想回……他……你以为……”越想说却越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语元伦次的说着,声音竟然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候
急促的喘了一阵,我擦擦眼眶,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失态。“对
丁嘉岳沉默的望着我。良久,他开口,“逃避不是办法。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吧。”
他从怀里掏出张名片,拿出笔在上面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将名片递给我:
“我会在新加坡三天。想通了就来找我。”
我愣了半天,把名片塞进皮夹,立刻往大门外面走。
刚伸手拦住一辆计程车,后面传来小跑的脚步声。嘉晴匆匆跑过来,“小御,你还好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摇摇头,反问:“今天的事,是你让你哥来找我的吧?”
他欲言又止,呐呐的分辩,“那个,你听我说——”
果然是他,除了他还有谁知道我在新加坡。
我粗鲁的推开他打开车门,“对不起,请让我静一静。”
理智上虽然明知道嘉晴是好心,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却是另一回事。陈年伤疤被猛然揭开,那种激痛让我无法理智的处理眼前的情况。
坐在车里,往回家的方向开了大约一半路程的时候,我出声叫司机停车。
不想回家。
就算回家了又怎么样?肯定又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难眠。
想到这里,也不管现在到了什么地方,立刻下车。左右打量了几眼,沿着有明亮橙黄色街灯的大街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