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你重来一遍，当时，有没有闹情绪！”徒千墨训他。

“有！”陆由梗了梗脖子。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徒千墨将他腿扔了下去，脚砸在地上，陆由疼得脸都绿了。

陆由不说话了。徒千墨这么掰开了说，他能讲什么，难道是说，他没想到老师会这么不顾头脸的打他，让他失望了吗？

徒千墨却是又拍了拍腿，“趴上来。”

陆由不知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会怎么样，却是不敢违抗命令的，听话重伏在他腿上。

徒千墨道，“陆由。道理，讲到这了。话，也没那么多了。我记得告诉过你，你最大的毛病就在于凡事喜欢多想一步，并且，只想一步。既然如此，我也不让你猜，将要讲的全告诉你，你自己考虑。”

陆由突然觉得，自己恐怕又要掉进一个陷阱了。

徒千墨却是开口道，“我刚才讲了一些恶趣味给你，你或者，并不明白。关于s-，至少有一万种理论，但是，在我的概念里，s和，只有互相取悦，调敎的过程，是放纵的过程，在特定的情境里，大家各取所需。看着在我的创意之下呻吟哀求，哪怕再痛苦也要强迫自己去做，我会得到一种很大的满足感，也会享受这样的状态。这只是一场游戏，只要游戏的双方遵守规则，就可以得到极致的快乐，当然，也和每个调敎师的手段有关。但是，我想，这种模式，如果换了你，你并不会感到愉快，是吗？”

“嗯。”大概是徒千墨的态度太温柔，陆由居然没有说是。

徒千墨语气郑重起来，“所以，从一开始，我并没有这样对过你。对吗？”

“是。”哪怕再不忿，陆由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几个师兄，你都见过了。”徒千墨突然提了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