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黑楚言把问题接了过去,就说道:“先不说这个,我的确是该跟你去看看。”
一听这话夏凌歌高兴了,黑楚文却不答应。他说:“楚言,虽然有些话没明说,但是凃战阳是你们军长安排过来的人,对这里一半是保护,一半是监视。你们都是军人,他能来露一面,已经是违反纪律了,你不要再给他惹麻烦。”
“大家各司其职,接了任务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我自己不会因为外在因素改变计划。如果这事让他为难,那他也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我们这些从部队特殊学校毕业的人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做的事谁来扛。”
夏凌歌在一旁撇嘴,嘀咕着说:“人家为你背黑锅也无所谓?”
“如果我为了他丢官丧命,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夏凌歌气的一拳捶在床上,指着黑楚言问:“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战友。”
这两个简单的字让夏凌歌很想把自己的脸变成“囧”样。
看着又面墙去搞自闭的夏凌歌,黑楚文告诉二哥不用理会他。接着,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到了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黑楚文联系了于鹤,预定好碰面的地点。这一次,他们不担心罔象了,所以,黑楚文叮嘱于鹤:“除了自卫的武器以外,别带太多武器。”
结果呢,在见到于鹤的时候,黑楚文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跟他提过少带武器的事,这个娃娃脸的武器狂热分子,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武器库!实在看不出来,他把这么多东西都藏哪儿了?
面对哭笑不得的黑楚文,于鹤有点不耐烦地问:“你搜完了,那就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