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页

晓维说没问题。李鹤又问了她几个工作问题,她连续请假,刚上班两天又生病住院,耽搁了不少工作。工作的事一说就是十分钟,等她挂了电话,周然还没走。

“你怎么还没走?”晓维问。

“刚才我们还没说完话。”

“重复来重复去都是那些话,你和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然还想说什么,晓维的电话又响,还是李鹤。

“对了。你恢复得怎么样了?刚才忘了问你。”

“没事了。本来就是个小手术。”

李鹤哪里猜到这个时间周然还没上班而是陪在医院,在电话里对晓维诸多关心与叮嘱,又是提供手术后的保养方法,又是劝诫她放宽心,晓维挂不得电话,只得边听边应着。这一来又是好几分钟。

屋子里静,李鹤说什么周然隐约都能听见。他临走前恨恨地说:“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了。”

上午丁乙乙再来看晓维,顺便证实了一个消息。罗依的确再度病发,已经再度入院治疗了。

“生命真的可贵,经不起折腾。”乙乙总结说,“你和周然到底打算怎么办?”

“一天一天地等,一点一点地磨,就像这药水。”晓维指指头顶上的药袋,“但总有流尽的一天。”

乙乙难得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