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彦哧地笑了,不怀好意地瞄了瞄,被我瞪回去。
他扬起嘴角笑,目光很软。
休假一走半个月,不知道为什么音讯全无。
回来之后,人还是那个样子,却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也许是旅途颠沛的疲惫,使他看上去有种散散淡淡意味,往日锋锐得像随时可以出鞘的剑,现在这感觉不见了。
他就这么望着我,平静无声,目光让人看不懂。
有些话,在想说想问的时候,没有说没有问,也就失去再开口的动力。
他说回来之后,再解答孟绮辞职一事的疑问。
可现在真的见了面,他不提,我也不想开口问,假装不记得那回事。
席地而坐听着怀旧的异国老歌,抱着毛茸茸的肥狗,眼前坐着一个英俊慵懒的男人……如果可以,把之前记忆抹掉,关于他好的坏的,尴尬的隔阂的,未发生与已发生的,全部都忽略,从这一刻起,会不会再次喜欢上?
“如果可以”,多好的四个字。
几张cd换着跳着听了听,其中有后来翻唱的,我们一致认为唱得很难听。
“唱成这种水准都可以录。”我很不以为然。
穆彦笑得诡异,“还有更难听的,等着!”
他起身往楼上去,一会儿蹬蹬地拿着张碟下来,让我听。
原来是乱七八糟的地下摇滚。
听了两分钟,穆彦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