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响,紧接着大叔端着药瓶走进来,“呃……你们?”
方舒义紧忙摆出平时无心世事的脸色,放开畅飏站到一遍。
畅飏腾地做起来,用指甲抠着额头打哈哈,“我们玩呢叔,您别乱想!”
大叔冷笑一声,面不改色地走到椅子前把药放下,“年轻人的情趣,我不懂,这药你们拿着,想擦了就擦,行了行了,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了。”
“走这么快呢!”大叔出去自动把门带上,畅飏嘟着嘴感慨,“果然是人老了,见不得什么过分的举动啊?”
畅飏走过去把药瓶拿起来,转着圈看看,“你说病房怎么能没有桌子呢?”
不见回应,畅飏转头去找方舒义,却在窗边看到他在吹风。
“怎么还真搞得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畅飏握着药瓶囔囔。
方舒义此时的心情非常不好,尤其当大叔把药瓶放在椅子上的时候,颇有一种“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他在外界的形象,一直还算稳重,人也不是爱滋生事端的性子,即便是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做什么看似有辱智商的行为,一直以来的淡漠被今天突然的闹剧打破,而且正好还被别人当场撞见。
这感觉就好像是三十多岁的人玩泥巴突然被儿子发现,还被问“爸爸你不是说再玩泥巴会被打屁屁吗?”
简直丢人丢到全世界了!
方舒义闭着眼睛后悔地咬了咬下唇,要不是顾及畅飏的手腕……他就不该估计畅飏的手腕,废了也总比今天这么丢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