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那你还生气吗?”
方舒义头垂得更低,逃避地向后偏,“我知道你们是好心,本来也没多生气。”
“那……那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畅飏有点紧张,又觉得刺激,努力吞了吞口水,“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仿佛押宝一样,押中了就可以是千万富翁。
方舒义“嗯”了一声。
“全……全部吗?”畅飏还在确认。
果不其然,方舒义又沉默了,但畅飏此刻,又有了绝对的耐心。
“你是想问,你喜欢我吗?”
畅飏早已放开抓这方舒义的手,现在听到这句话,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手心里的汗逐渐滋生,他强制自己镇定,手掌搓着自己的脖子越来越快,却不知不觉手足无措,开始胡说八道,“嗯……你不应该大吃一惊万分痛苦质问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没然后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之类的?”
脱口而出之后,他也被自己的语无伦次吓到又开始解释,“不是就那……”
还是一连串的鬼话。
怎么都快一年了,这个人说话,还是这么不过脑子。
而沉默,正是方舒义对付他所有鬼话的最有效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