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叶云七搂着戚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戚哲发现刚刚他想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叶云七已经选择了戚斐，他应该离开。

他都知道了吗？

看见戚哲的叶云七立马收回搭在戚斐腰间的手，大步向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臂， 声音都在颤抖：“你怎么回来了？”

戚哲退后一步，避开叶云七的触碰，看向一旁的戚斐对她举杯，微笑：“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戚斐上前挽住叶云七的胳膊，却被叶云七立即甩开，戚斐一愣，忍着没有发作，对戚哲笑道：“都是他啦，非说要有仪式感找个隆重的场合宣布。”

戚哲这才看向叶云七：“是吗？这个方式果然震撼。”

戚哲的笑让叶云七心生恐惧，他太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我有事跟你说。”说着也不顾旁人的目光拉着戚哲离开大厅。

“你听我解释。”找了间僻静的房间，关上门叶云七急忙开口。

“行，你解释。”戚哲坐下，并替叶云七拉开座椅示意他坐下，仿佛两人只是闲话家常。

戚哲的态度让叶云七越来越害怕，他宁可戚哲对他指责责骂，总好过他到现在还愿意心平气和地听自己解释，所有的谎话都说不出口，眼泪决堤，扑进戚哲的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戚哲抬起手习惯性地想要抚摸他的头发，但停在了半空中，最终收了回来，推开叶云七，看着他：“接下来的问题我希望你能诚实回答。”

叶云七点头。

“你跟戚斐交往是真的？”

叶云七艰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