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仁坐在床头将那把小刀翻来覆去地看:银色的刀身,刀鞘宽厚,带着不知道是什么花纹的雕刻,仔细看才发现,那刀身末端还雕着不认识的小字。
林皓仁蹙眉,正研究,就听门外有人道:“醒了?”
林皓仁抬头,见邢瑜一脸疲惫,穿着衬衣马甲,领口松着两颗扣子,衣袖往上卷着,赤脚走了进来。
这屋里有地暖,中央空调温度适宜,丝毫不觉冷意。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屋檐、树梢上是白茫茫的一片,窗户上起了水雾。邢瑜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林皓仁,窗外白茫茫的雪景似乎将林皓仁衬得莫名清冷了些。
这幅画面,像是在哪儿见过?
邢瑜看得专注,桃花眼下带着微微凸起的卧蚕,给人深情的错觉。
林皓仁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醒了。你还好吗?”
“死不了。”邢瑜扬了下手,他的手心干干净净,什么伤口也没有。他拉开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你呢?有哪儿不舒服吗?你睡了很久,一直在说梦话。”
“是吗?”林皓仁摸了下后脖颈,叹气道,“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什么梦?”
林皓仁想起脑海里那些杂乱的声音,迟疑一下摇头:“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