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才被裹烈火中的少主已没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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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殊在被烈火焚烧的滚烫窒息中猛的挣脱出来,睁开眼后入眼的却已不是天门山的山景。

只见到一人温顺地低着头,正专心给他清理着胸前被穿透后皮开肉绽的创口。

那是少主在梦里强拉着质问过无数次的脸,人便是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之人。他一生只为一人受伤,还被这人恶劣的欺骗遗弃。

少主一边恨着,一边又劝着自己。他这样恍如一觉醒来,也不知方才所见所感是否皆是幻境,或许只是须臾间梦境一场。

待自己略微平静下来,少主佯装作刚醒来的模样,敛气虚眉着开口问道:“你是谁?”

二公子听到有他说话,手上动作一顿,面上恍如无事。他先将伤口处理干净,而后反问少主道:“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少主摇头,藏在薄衾下的手已攥成了拳头。而后二公子果然如他‘梦中’所见,编了个两不相干的故事来骗他。

“原来如此,原来你我之前并不认识。”听他编完了故事的少主开口道:“可若如你方才讲的,你是被魔族抓来囚禁的凡人,我是除魔卫道的修士,那我岂不是对你有救命之恩?”

二公子点头。

于是少主又说,“我虽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也知道有句话叫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

这话一出,二公子当场愣住。

前一刻还重伤躺在床上的人强横的将他拉过去压在床上,扒了衣裤直接握住他臀肉掰开,拿手指裹了一边的药膏探入粗粗润滑几下。二公子尚且没有挣扎的余地,下一秒便被怒张的硬物顶住花径,煞气凶悍的捅了进去,那滚烫的根物随之自顾着挺动起来。

他从前只想把这人捧在心口,怜惜他珍视他,便是被剜肉喝血他都认了。却不想这人的心比剑锋还利比石头还硬,不仅捂不热,还反过来刺他的心。

少主将人翻转过来摁在床上,蛮力着将他闭着的两腿掰至大开,架在臂弯肩头,大力扩伐。动作时强势且满是掠夺意味,无半分体贴,一副将这人当做了玩物发泄欲/望的姿态。

凡人身子不堪玩弄,却不防碰上了个拥有天人火焰的丹师,催情药补身药不要钱的灌下去,吃完了便从这魔族的地界搜新的药材重新炼制。

药物作用下,二公子已对现实毫无所知,身子被彻底打开,听凭剑修尝个彻底,也迷恋上时时被他捅着肏着带上高/潮的快感,再离不开他。便是如何骚浪的姿态,淫/荡的呻吟都听由摆布了。

不知外间过了多久岁月,只知道这人终于不再给他吃催情药,二公子才得从情/欲中回转过来。

双臂被擒在腰后,二公子身子跪伏着,上半身只有贴在柔软丝绸上的脸颊得以借力,被身后的人顶弄的一挺一挺的推着向前,再被拉回。

崩了口的情潮让他舒坦极了,情不自禁的低叫出了声,听在自己耳边也有三分慵懒七分情迷。

这才被那人拉回了怀里静躺下,还未得一刻歇息,下巴便叫少主拿捏着抬起头,被亲了又亲咬完又咬,好容易被放过了,二公子只剩迷迷糊糊的听着那人说道:“你说不认识便不认识吧,既让我没出息的栽在你手里,又怎能不由着你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