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人的哭泣,其他家人也全都大哭了起来,各个呼天抢地。
那抬着人的担架也被放到了地上,六十多岁的老头昏迷在上面,脸色惨白,骨瘦如柴,一动不动,看起来已经是油尽灯枯,没有几天活头了。
相机的闪光灯,不停的朝着这家人身上招呼着,但加上的老头更是重点照顾对象,各种大特写,几乎把每一根皱纹都拍的纤毫毕现。
前排的曾贤礼,蒋玄海,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喧闹,一脸茫然。
张逸则微微皱起眉头。
他们坐在第一排,离着会场的最后比较远,那些记者又都争先恐后的围过去,女人的叫声虽然很有穿透力,但传到前排时,却一时听不清到底是在说什么,还没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乱子。
这时候,台上的杜楷终于走了下来,曾贤礼问道:“后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杜楷脸色不太好,“有一家人来闹事,他们的大伯是新药临床试验的自愿者,现在似乎出了问题,他们便把人太过来要说法。因为很多记者都围过去了,保安又不敢过于强硬的把人给拉走,所以……”
蒋玄海一听就急了,“新药不可能出问题的,这些人,一定是别有用心!”
作为新药的研发者之一,他是除张逸之外,最有发言权的人,对新药,他有着无以伦比的自信。
秉持着治学严谨的态度,新药他私下里分析过近百遍,每一次分析,都只会被研制出新药的张逸,更加的折服。
所以,现在这伙人绝对是别有用心,根本应该是受人指使,至于指使他们干这种事的人,除了新鸿药业,那还用说吗?
杜楷也不是傻瓜,这一点自然早就想到了,但现在的难题是,对方出招了,而且出的招竟然是这么的阴险,如果只是派保安把这伙故意闹事的人跟强拉出去,当着这么多业内人士,还有记者的面,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大。
等到明天,不说滨江制药得完蛋,就算是宜市中心医院,都得从此遗臭万年。
他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则是拿出一个可行的对应方案,而且还不能拖,要越快越好。
张逸皱了皱眉,道:“我先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