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毫发无伤,他却损兵折将,连连损失了不少得力的人手。
现在,连自己极力想要遗忘,想要掩饰的丑态,都被他获知了……
温厉忽然感觉到一阵虚弱的无力感袭来,连打电话训斥手下的心思都消减掉了。
最后,他掏出手机,默默从通讯录里调出一个号码,沉吟了良久,手指一点,终于还是拨了出去。
……
绿水青山,柔软的柳枝随风轻摆。
外面的气温虽然比较低,但是屋子里却暖意融融的。
只不过再暖的屋子,也抵挡不住从心底深处泛出的阵阵冰寒。
温锐坐在轮椅上,被一个四十多岁的佣人推到窗边,腿上盖着厚实的毛毯,看着窗外的风景。
说是看风景,其实那风景从来也未曾在他的瞳孔中停留片刻。
他往往就是这样毫无表情的坐上一天。
来到租屋,已经很长很长时间了。
一开始,他还数着日子,盼着父母那天忙完了,空闲下来的时候,能够过来看望一下自己。
可是,一天,两天,五天,一个星期,半个月过去了。
除了最开始他们打电话过来,竟是再没有音讯。
他每次打电话过去,都是秘书接的电话,然后告诉他,他的父母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
并表示会后会将他的来电转告给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