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时候,纪雀快闷坏了。纪子珩搂着他,隔着盖头亲蹭了一会,才拿玉如意取了。纪雀喊热,纪子珩就哄:“星星乖,我给你脱了。”一面儿说,一面去解人的红纽扣。扣粒解了一半,纪雀又说要吃东西。纪子珩把他压床上顶,捉着屁股拿下边那玩意儿弄,又骂咧咧说你这活祖宗。喂了东西,纪雀嫁衣也脱了七八分,只剩条肚兜亵裤。
纪子珩凑近舔他脖子,纪雀鼻子在那嗅,说,“哥哥吃酒了。”纪子珩低嗯一声,解了红马褂,又褪了纪雀的头饰,整个头发往下泄,湮没堆雪似的肉。纪子珩眉头突突跳,向下摸纪雀的奶尖儿,隔着一层肚兜绸,他就扯了,还把阳具弄出来,吐水的马眼往纪雀乳头上捻。纪雀呜咽一声,揪着纪子珩的手,纪子珩就这样半跪着,戳纪雀红红的乳粒。没一会,就湿了,他套了半晌,喘着气射在上面,像晕了奶一样。
纪雀摸了摸,然后抹了一胸骨,和汗混一起,又潮又黏。纪子珩被他这模样刺得又勃起来,纪雀就凑上去吻,吮了残精,碰在嘴角,满江红中一点白。
纪子珩便搂他脖子吻上去。两人缠绵一会,纪子珩就把手指插人下边湿乎乎的穴儿里,纪雀蹬了一下腿,说,前面也要弄呢。纪子珩便说好,把阴茎往里插,然后将人提起来,肏了几下。纪雀呜呜呻吟,纪子珩教他手抓着床帷,一边操,一边摸纪雀的小鸟,摸得人浑身战栗,泄了。纪雀一泄,穴儿吃得愈发紧,纪子珩吮他肩肉就插得更狠,一下比一下深,一记比一记快。肠肉含着粗长那根,摩擦得要烧了。纪雀受不了,偏头求饶,纪子珩不搭话,只亲上去,撞的得肉啪啪响,撞得床帘乱飘。就和外头醉酒人看月亮似地,摇摆得都模糊了。
“纪雀,星溢……”纪子珩低声喃喃,搂起纪雀一条腿,侧身又送了几十下,纪雀含糊哼哼,眼泪湿哒哒掉。这夜长得不像夜,纪雀觉着醉酒的哥哥也不像哥哥,只像话本里的大淫贼。
“呜,哥哥。”他眯起眼儿叫唤,感受穴里一泡热乎乎的精,点了把火似地,将他融化了。
肖星溢翌日睡到日上三竿,纪子珩早醒了了,替他揉了揉腰,问,“星星,痛不痛?”肖星溢不理他,这会丫头在外头匆匆赶着说,“二少爷、小少爷,老爷夫人等你们呢。”两人这才急忙起来。
敬过茶,入了族谱,就真成了纪家人。肖家族谱,纪家族谱,全留着肖星溢的名。
世事千帆过,流浪了好几载的小雀,终于是认了祖,归了宗。
end。